生日宴上，老公女兄弟说她拔过他的毛

我生日那天，老公的“好兄弟”陆星染在玩“我有你没有”时，笑着举了手。

“我拔过傅砚辞那里的毛。”全场死寂。她又无辜地补刀：“嫂子别误会，我要想破坏你们，

也不会等结婚两年后才说呀？”我血液倒流，看着我的丈夫傅砚辞。他没有解释，没有愤怒。

他只是伸手，弹了一下她的肩带，“啪”的一声响：“少在你嫂子面前***。

”她咯咯笑着骂他变态。那一刻我忽然懂了，在这段畸形的三人行里，

我才是那个唯一的局外人。1.生日宴上，

我丈夫的“女兄弟”在玩“我有你没有”的游戏时，举手笑着说：“我拔过傅砚辞那里的毛。

”全场死寂。她后知后觉地捂住嘴，眼睛却弯得像狐狸。“嫂子，

我可没有破坏你们的意思哦。”“不然，也不会在你们结婚两年后，才不小心说出来了啦。

”我叫虞听晚，今天是我二十八岁生日。蛋糕吃了，蜡烛吹了，

朋友们起哄着让傅砚辞这个出了名冷淡的家伙当众亲我，他也照做了。

一切看起来都完美得像朋友圈精心修饰过的九宫格照片。

直到有人提议玩那个该死的“我有你没有”的游戏。酒瓶转了几轮，

大家晒出的都是无伤大雅的糗事或值得炫耀的经历，笑声不断。轮到陆星染时，

气氛明显更热络了些。她是这里的常客，傅砚辞穿了开裆裤就一起玩的“兄弟”，活泼漂亮，

人缘极好。她歪着头，笑得像只狡黠的猫，目光在在场所有人脸上溜了一圈，最后，

若有似无地从我脸上划过。“我啊……”她拖长了调子，带着一种笃定的、令人不适的炫耀，

“我拔过傅砚辞那里的毛。”时间仿佛被冻住了。刚才还喧闹的包厢，瞬间落针可闻。

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边傅砚辞身体一僵。几秒钟后，陆星染才猛地用手捂住嘴，

眼睛瞪得圆圆的，仿佛刚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。“啊！对不起对不起！

”她连连摆手，视线转向我，语气甜得发腻，“嫂子，你别误会！

我可没有破坏你和辞哥的意思！”她特意顿了顿，

确保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接下来这句话上。“不然，也不会在你们结婚两年后，

才不小心说出来了啦~”那个“啦”字，尾音上扬，带着**裸的挑衅。我端着酒杯的手指，

冰凉。血液好像一下子全涌到了头顶，又在瞬间褪去，留下一种麻木的轰鸣。

我能感觉到脸上努力维持的笑容已经僵硬得像一张面具。我还没说话，身边的傅砚辞动了。

他倾身过去，伸手，勾住陆星染细细的吊带，猛地一拉，然后松手。“啪”的一声脆响，

在过分安静的包厢里，像一记耳光。“少在你嫂子面前***。

”傅砚辞的声音带着他惯常的、对待陆星染时的那种不耐烦的亲昵，听起来更像是纵容。

陆星染“哎哟”一声，捂着被弹到的肩膀，咯咯地笑起来，

毫不客气地回骂：“傅砚辞你有病吧！你老婆还在这儿坐着呢就弹我，变态！

”他们俩你来我往，一个笑着骂，一个佯装怒。而我，虞听晚，今天生日宴的主角，

傅砚辞明媒正娶的妻子，像个被遗忘在舞台角落的摆设。眼睁睁看着我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，

在我面前，用这种打情骂俏的方式，处理着一条关乎我尊严和婚姻体面的侵犯。

那条被傅砚辞手指触碰过的、属于陆星染的肩带，像一根烧红的针，刺进了我的眼底。游戏，

只有她一个人赢了。赢得彻彻底底。她用一句话，就在我和傅砚辞看似牢固的婚姻围墙上，

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，并且得意洋洋地向我展示了，她早已在里面来去自由。

我缓缓放下酒杯，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。喉咙里堵着什么东西，咽不下去，也吐不出来。

傅砚辞，我的丈夫，他甚至没有第一时间看向我，没有给我一个解释的眼神，

他选择用那种方式，把这件事定性为“***”，是陆星染的口无遮拦。

可那是能随便***的事情吗？在我的生日宴上，当着所有共同朋友的面？

周围的朋友们开始尴尬地打圆场，“哎呀星染你就口无遮拦”“罚酒罚酒”“来来来，

下一轮”。气氛似乎又重新活络起来。只有我知道，有什么东西，在我心里，

伴随着那声肩带弹回的脆响，“啪”一下，断了。傅砚辞这时才好像终于想起我，转过头，

低声说：“她就这样，疯疯癫癫的，别往心里去。”别往心里去？

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朗侧脸，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。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他的“兄弟”，

在我們结婚两年后，才把这个“小秘密”当作生日礼物送给我？这份礼，可真重啊。

重得我快要喘不过气。2.包厢里的空气像是掺了沙子，每一次呼吸都磨得喉咙生疼。

后来的游戏是怎么结束的，我记不清了。只记得陆星染没事人一样，继续和其他人笑闹，

偶尔投过来的眼神，带着一种隐秘的、胜利者的怜悯。傅砚辞似乎也恢复了常态，

偶尔和旁边的朋友低声交谈两句。只有我，像个被无形屏障隔开的孤岛，

所有的喧嚣和热闹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。我坐在那里，身体是僵的，

脸上的肌肉维持着一个近乎微笑的弧度，直到脸颊发酸。

我能感觉到朋友们偶尔投来的、小心翼翼的目光，那里面混杂着同情、好奇，

或许还有一丝看戏的意味。这比直接的嘲讽更让人难堪。终于有人提议散场，

我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。“听晚，走了。”傅砚辞拿起我的外套，很自然地想帮我穿上。

我侧身避开了，自己接过外套搭在臂弯里，没看他，径直朝外走去。

身后传来陆星染清脆的声音：“辞哥，嫂子，那我先走啦！今天玩得很开心！”我没回头。

傅砚辞好像含糊地应了一声。地下停车场里，灯光惨白。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，

格外清晰。他快走几步，跟上我，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。我沉默地坐进去，系好安全带，

目光直视前方冰冷的混凝土柱子。引擎发动，车子平稳地滑出车位。

车厢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。他开始放音乐，是我们都喜欢的某个乐队的慢歌，

试图缓和气氛。但此刻，那些温柔的旋律钻进耳朵里，只让人觉得讽刺。开了大概十分钟，

他终于开口，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轻松：“还生气呢？”我没说话。“陆星染就那样，

口无遮拦，想到什么说什么，没坏心眼儿。”他顿了顿，像是在组织语言，

“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，大学时候喝醉了瞎闹腾的事，我早忘了。”老黄历。瞎闹腾。

忘了。多么轻描淡写的定义。我缓缓转过头，看着他流畅的下颌线，开了口，

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沉默而有些沙哑：“忘了？傅砚辞，她记得清清楚楚，并且在今天，

在我的生日宴上，当着所有人的面，说了出来。你说她没坏心眼儿？”他皱了皱眉，

似乎有些不耐烦我的揪着不放：“那你要我怎么样？当场给她一巴掌？还是跟她吵一架？

那样你就舒服了？”“我要你当时就严肃地告诉她，那很不合适！告诉你，我很不舒服！

而不是像你实际做的那样，弹她的肩带，跟她笑骂着把这件事揭过去！

”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，带着连我自己都惊讶的颤抖，“傅砚辞，你在纵容她！

你在告诉她和所有人，她的行为无伤大雅，甚至是可以被你接受的玩笑！”“虞听晚，

你非要这么上纲上线吗？”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，“那就是个游戏！

而且我后来不是也说她***了吗？”“那是制止吗？那更像打情骂俏！

”积压的情绪终于找到了突破口，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，但我死死忍着，不让它掉下来。

“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，践踏我的脸面，你轻飘飘一句‘***’就完了？傅砚辞，

我才是你老婆！”“我知道你是我老婆！”他也提高了音量，但很快又压了下去，

带着一种疲惫的妥协，“好了，是我不对，行了吧？我不该那样处理。我跟你道歉。

别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自己，明天带你去买那个你看了很久的包，好不好？”看，又来了。

道歉永远不触及核心，然后用物质补偿来画上句号。仿佛我的情绪，我的受伤，

都可以被明码标价，被一个包包轻易抚平。“小事？”我几乎要笑出来，心口一阵阵发冷，

“傅砚辞，你觉得这是小事？在你的定义里，什么才是大事？是不是非要她爬上我们的床，

才算大事？”“虞听晚！”他猛地踩了一脚刹车，车子在红灯前停住。他转过头，

眼神里带着怒意和不可思议，“你越说越离谱了！能不能别这么不可理喻？”不可理喻。

原来在他眼里，我的愤怒，我的受伤，我的据理力争，都成了不可理喻。绿灯亮了。

后面的车不耐烦地按了下喇叭。他重新启动车子，脸色沉得能滴出水。车厢里再次陷入死寂，

比之前更甚。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，这个城市依旧繁华喧嚣，

可我的心却像沉在了冰冷的海底。他没有再试图沟通。或许他觉得，

沉默是让这场“无理取闹”尽快平息的最好方式。到家了。他停好车，自顾自地下车，

走向电梯。我跟在后面，看着他那道挺拔却冷漠的背影，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，我们之间，

隔着一条巨大的、名为“陆星染”的鸿沟。而他，似乎从未想过要主动跨过来，

甚至不觉得这条沟的存在是个问题。开门，进屋。玄关的感应灯亮起，

照亮我们曾经一起挑选的鞋柜。他换了鞋，脱下外套，动作流畅，

仿佛刚才在车里的争执从未发生。他走向厨房，倒了杯水，然后看向还站在玄关的我，

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敷衍：“很晚了，先去洗澡吧。

”我站在原地，没有动。他喝了口水，等了几秒，见我不回应，便转身准备往卧室走。

“傅砚辞。”我叫住他。他停下脚步，回头看我，眉宇间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。

我迎着他的目光，一字一句地，清晰地问道：“你和陆星染，真的只是‘兄弟’吗？

”这个问题，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，终于打破了那层虚伪的平静。他看着我，眼神复杂，

有惊讶，有恼怒，还有一丝……被冒犯的神情。漫长的几秒钟对视。然后，

他避开了我的目光，语气生硬：“你累了，早点休息。”说完，他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卧室，

关上了门。把我一个人，留在了冰冷的、空荡荡的客厅里。玄关的灯，熄灭了。3.那一晚，

傅砚辞睡在了次卧。他没有摔门，没有怒吼，只是用一种冷静的、近乎冷漠的方式，

将我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。这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伤人。我躺在主卧宽大的双人床上，

身下是昂贵的埃及棉床品，却感觉像躺在冰冷的针毡上。黑暗中，

陆星染那句带着笑意的宣言，傅砚辞弹她肩带时那声脆响，以及他最后那句“你累了”，

像失控的走马灯，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。回忆像沉在水底的冰块，随着温度的失衡，

一块块浮出水面，带着刺骨的寒意。我想起我们刚结婚不久，有一次深夜，

傅砚辞的手机在床头柜上不停震动。我被他起身的动作吵醒，迷迷糊糊问是谁。

他看了一眼屏幕，语气自然地说是陆星染，失恋了，哭得厉害，他得开导开导。

然后他拿着手机去了客厅，压低声音聊了将近一个小时。我当时还觉得，他真仗义。

想起我们蜜月旅行时，陆星染的微信消息几乎没断过。分享她看到的奇葩新闻，

吐槽她工作的烦心事，甚至发来她做的饭菜照片，问“辞哥你看我厨艺有没有进步？”。

傅砚辞偶尔会回几句，大多时候只是看着，嘴角带着点无奈的笑。我那时还开玩笑说，

你这兄弟比老婆还黏人。他揉揉我的头发，说：“她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，你别理她。

”想起有一次，我和傅砚辞因为一点小事闹别扭，冷战了两天。第三天，

我看到陆星染发了一条朋友圈，是和她和傅砚辞还有几个其他朋友的合照，

配文是：“还是和老友们在一起最开心，某些人懂的都懂~”照片里，傅砚辞站在她旁边，

脸上带着浅笑。我当时心里不舒服，但傅砚辞解释说那是很久之前的照片，只是凑巧那天发。

我信了。想起我们搬进现在这个家时，陆星染是第一个来“暖房”的朋友。

她甚至熟门熟路地从鞋柜最里层拿出一双印着卡通图案的、明显是女士的拖鞋，

很自然地换上。我当时愣了一下，问她这拖鞋是？她笑嘻嘻地说：“哦，这是我放这儿的，

有时候来找辞哥……找你们玩，方便。”傅砚辞在旁边，什么都没说。一桩桩，一件件，

以往被我用“他们认识太久”“只是兄弟情”强行忽略、强行合理化的细节，

此刻在“拔毛事件”的催化下，变得无比清晰，无比尖锐。我不是后来者，

但我似乎永远无法真正进入他们那个坚固的、排他的“兄弟”圈子。

陆星染像一道无形的影子，始终横亘在我和傅砚辞之间。而现实，正在将这裂痕无情地撕开。

第二天是周末。傅砚辞很早就出了门，没跟我说去哪里。

餐桌上没有像往常一样准备好的早餐。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，手机屏幕亮着，